斐偌喘了口气,想要掰开他的手,就差那么一点点。
可是季北午却说道:“……对身体不好。”
斐偌哪里是季北午的对手,像是在汹涌的海上开着一条小帆船,随时都要被海浪打翻,却又被海浪高高推起,又重重落下,又酸又涩的感觉让斐偌无力逃脱,反而还下意识挺着腰纠缠着。
玫瑰花一点都碰不得,但季北午最喜欢玫瑰花了,抚摸着玫瑰花枝像是在擦心爱的玩具,认认真真一点都不会放过,斐偌颤着腿,双眼一点焦距都没有,脸颊泛红,嘴无意识地张大,口水顺着流下。
直到最后,斐偌的肚子吃撑了,季北午怜爱地抱了抱他,擦掉他嘴角的口水,他像是被抛在云端上,玫瑰花还没有开,季北午松开花朵,对着玫瑰花下了嘴,听说玫瑰花的花蜜很容易出来,于是收紧嘴巴吸了吸玫瑰花。
确实没骗他,斐偌的嗓子都哑了,好几次混着的花蜜尤其多,斐偌瞬间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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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斐偌躺在床上,脑子里回忆起昨天的一幕幕,心都哽了,沙哑地嗓子说道:“冲动是魔鬼。”
没有深刻意识到两个人的差距,1次季北午=数不清的斐偌。
而且他感觉自己现在特别虚,虚到玫瑰花都很痛,别的更是不用说,肚子里还像是撑着。
季北午端着一碗粥上来,看见他醒了,连忙问道:“感觉怎么样?”
斐偌红着脸,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季北午昨天的话不是在嘲笑他,而是认真地说的,可他那时候却……
不提也罢,而且季北午满打满算就一次,他……
季北午知道斐偌在害羞,但这个时间点了,总得吃饭不是,于是将粥放在床头柜上,把斐偌从被子里捞出来,“吃点东西。”
斐偌靠在他的怀里,见季北午拿起粥开始喂他,还时不时亲亲他的发顶。
吃了几口热的,斐偌觉得自己好多了,想起正事,沙哑地说:“我不会……怀孕吧?”
季北午拿着勺子的手一顿,道:“不会。”
斐偌松了口气,动了动脖子,发现季北午没有给他临时标记,ala尤其喜欢咬后颈,很多ega一晚下来腺体都痛得不行,还会高高肿起来,一碰就疼。
吃完饭后,斐偌埋在季北午的怀里,正好是周末,两个人便又睡了一会儿懒觉。
等到晚上的时候,斐偌好很多了,艰难起身,下楼却见季北午正在做饭。
“你怎么在做饭,姜婶呢?”斐偌问。
季北午转身,看见后便笑着说:“我让姜婶回去了,我做点清淡的。”
斐偌了然地点了点头,坐在餐桌旁,看着季北午忙来忙去,一时间心都安稳了下来,如果能这么过一辈子,也很好不是吗?
斐偌这么想着,心中安稳不少。
季北午做好了晚饭端了上来,斐偌眼里含笑:“好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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