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现在也解释不清,情况紧急,荣玉安要没了,你得帮我赶紧把白朝飞薅回来。”冬季一个流行感冒,就把荣玉安打垮,直接进了,可是白朝飞却还有几天才能回来,“刚刚吐了好几盆血,再不来人就没了。”
执念消除不了,对方就没法到地府去投胎啊。
“怎么回事?”
萧庭逸直接上手垃住了江景鸢,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兄弟,这事帮人帮到底,荣玉安说他要见你,我没办法了,只能打扰你了,你先跟着我去医院。然后让你男人赶紧给白朝飞打电话,说他不连夜回来就封杀他。”
江景鸢已经冷静下来了,跟着坐上了车,他看向车窗外的陆沁,“陆秘书…”
“您去处理您的事,裴总说,有任何需要他做的,同他说就是了。”
“看,我就说你的话对付裴谨最管用。”萧庭逸急急忙忙地喊,“师傅,快开车,人命关天。”
而江景鸢这才回忆起来,裴谨同他说过,这人是个黑无常,真身舌头能伸老长的那个。
“你和裴先生是旧识。”他用的是肯定句。
“当然了,我们还算是朋友啦,只不过最近他把我拉黑了,真是缺德。”萧庭逸气愤,他们那帮人就只有他们两个还有记忆了,结果这裴谨还总是想把他赶得远远的。
江景鸢按下挡板,隔绝了他们与司机的声音。
“裴先生说你是黑无常,让我离你远点,会倒霉。”
“哎哟哟,我还黑无常,那他就是刽子手,天天在地府里把鬼涮油锅的变态。”萧庭逸气啊,这个缺德的裴谨,敢这么诬蔑他。
第十七章 他把人按在地上揍的样子,性感到他心坎里
这两人对彼此的反应都出奇的一致,看似厌恶到极点,但说的都是些没什么大不了的,反而能证明一点,他们应该认识很久,对彼此还算了解。
“哦,那么我和裴先生上辈子到底是一段什么样的姻缘。”
萧庭逸看上去不牢靠吊儿郎当的,其实反应特别快,江景鸢这样问肯定是裴谨还没敢同他说出真相。
“害,反正你看裴谨现在对你这副死缠烂打的模样,你们两肯定很刻骨铭心的,至于其它的,爱情嘛,你们自己探索才是最有乐趣的。”他超懂爱情的好不好!活了几百年看也看会了。
当然也怕说多了裴谨不借钱给他的缘故。毕竟在人间,ney是最好用的通行器。而且这家伙生意都做到地府了,他属实惹不起。
看对方不愿多说,他也不在多问,只是抬眸看着车窗外铅灰的天。南方冬季就这样,天空的颜色大多数时候都是灰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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