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衍哥没跟你说吗?”龚诗诗问。
梁然摇摇头。
龚诗诗顿时就面露难色,纠结道:“梁然对不起,修衍哥不让我们说这些事情,我不能说,抱歉。”
在梁然的一再追问下,龚诗诗只得避重就轻地告诉她:“你当时遇到羊水栓塞,幸好修衍哥及时发现,处理得当,你被及时抢救过来了,就是出了很多血。你输了将近8000l的血液,没料到会用到这么多血,血库里的血不够用,是临时求助其他医院的血库调来的。”
梁然整个人都傻掉了。
难怪她昏睡了那么多天,醒来后整个人虚弱得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更一点**都没办法给孩子喝上。
如果不是陆修衍的当机立断,还有输入她身体里、来自陌生善心人捐献的血液,恐怕她现在已经去见上帝了吧。
离家龚诗诗办公室时,梁然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四肢都是无力的,还走不到陆修衍那边,就软到了一旁的椅上。
陆修衍远远看到她傻傻地坐在椅子上发呆,以为检查结果有什么问题,立刻就结束与妇产主任的谈话,跑了过来。
将梁然拥进怀里后,他看她手上的检查报告,一切都很好,没任何问题。
“怎么了宝贝?身体不舒服吗?”
梁然摇摇头,伸手圈住陆修衍的腰。
他们回家了。
一回家梁然赶紧将身上的外出服换下,接过育儿嫂手上的一然,脸在他的头发上轻轻蹭着,“一然,妈妈回来了,想妈妈了吗?”
一然睁着大眼睛机灵地看着她笑。
陆修衍吃过午饭回仁心集团上班,梁然带着一然坐在阳台上晒太阳,不远处的足球场上,几个男孩子正在踢足球。再远点,是海滨浴场,在海边嬉戏的大都是两位大人带着一个或两个孩子,看上去很幸福的样子。
活着的感觉真好。
梁然轻轻叹了口气,抱紧怀中的一然。
那天晚上,孩子在婴儿床上睡下后,梁然依恋地往陆修衍的怀里拱了拱,而后扬起脸亲他的下巴。
陆修衍双手抱着她依然纤弱的身体,阖着眼睛笑道:“小东西,别玩火。”
梁然还往他怀里钻,手更不听话地四处游走。
陆修衍捉住她游到那边的手,拉起来放到自己唇上一吻:“过了四个月再说。”
都说X生活是维系夫妻感情的重要行为,他们自梁然进入孕晚期就再没亲密过,细细算来,也有四个多月时间。
梁然倒不是担心陆修衍憋不住会做坏事,她对他的克制力一向很有信心,只是知道自己经历过那种事情,差点同这个男人天人永隔,她开始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此刻不仅是自己想感受到他的存在,也想他的身体能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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