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鲍气急败坏找来的时候,别墅里的两人刚看完新闻联播。
他气冲冲地走到虞小曼面前,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曼,你到底跟谁说了这件事?”
看到他满脸愤怒的样子,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支支吾吾地解释起来。
“我只是不小心把这件事告诉了彩姨,当时候根本没有外人,我也不知道新闻上播的的怎么回事。”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慌乱,理不清头绪来,只知道刚刚新闻上播放的声音片段就是她和彩姨的对话。
雷鲍把目光扫向嬴厉城阴沉的脸,想必心情已经到了十分恼火的境界。
“看来是有人在我家里装录音器了。”
淡淡的话语从嬴厉城嘴里吐出,可雷鲍却能听出他口气间夹着多少怒意。
这次,是有人彻底惹怒他了。
那人不仅在家里装录音器,还刻意把这段录音交给记者,播放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把罪名都推到虞小曼和彩姨的身上。
毕竟当时候别墅里除了虞小曼和彩姨之外就没有其他人。
如果嬴厉城一时被恼怒遮蔽了理智,说不准会真的怪罪在虞小曼或者彩姨的身上。
而这两个人,偏偏又是他现在最信任的人。
雷鲍听到嬴厉城的判断之后,气得来回跺脚,完全压制不住着急的情绪。
“该死的!不是说你这别墅里设有侦测器吗?怎么被放了录音器都不晓得?现在事情大条了,你让我怎么帮你灭火?”
“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查了。”
相对于雷鲍的暴怒和着急,嬴厉城这么淡定的语气看起来就像是个局外人。
“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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