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罚你的。”
“阁下是担心温老爷子的寿宴是有针对性目的?”
温年眨了一下眼睛,他看着窗外,万里高空,洁白的云像雪一样,白的都有些刺眼。
对于温年的猜测和谨慎,瞿宇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尤其是现在总统夫人也被牵扯了进来。
所有和总统夫人有关的事,总统阁下都会谨慎再谨慎。
也唯有面对和总统夫人有关的事情时,他就像个被害妄想症患者,把任何一个不正常的举动和话语都会和总统夫人的安危联系到一起,不怕一万,总怕万一。
“如果……温良宇知道我和离离结了婚,那他就什么都干得出来。”
温年攥紧了拳。
瞿宇听了这话,心也跟着一凉。
他当然也是再清楚不过温良宇的手段和心思。
这个七十八岁高寿的老人,对权力的贪图渴望,远比表面能看出来的高深的多。
即便总统是自己的亲孙子,也总还是不够,他自己当过了总统,却没有当过瘾,在温年总统之前,他也曾想着要让温年的父亲温畴成为总统,毕竟儿子总是比孙子要来的更好控制一些。
当然,在培养温畴的同时,他也在训练温年,做着两手准备,好让志在必得的总统之位不会落空。
谁知,这世上有野心的人,实在太多,而到了政权最顶端的人,实力又都相去不远,能不能顺利当选总统,运气也占着相当大的决定权。
温畴没能如温良宇的愿,倒是他本来觉得希望渺小的温年,意外成功的当选了,成为G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让和温良宇一直相抗衡的政敌都傻了眼。
正如温良宇自己所说,他已经七十八了,这世上没有长生不老药,时间在催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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