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样也是十七岁的叶笙,性器却生得远超同龄人粗大。硕长的肉棒从衬衣下摆间露出头,因为此时已完全兴奋
起来,看模样更是骇人。
但他毕竟还年少,棒体的颜色是少年人青涩的肉粉,只有顶端和根部色泽深浓些许。
发育良好的耻毛丛浓密粗黑,挺腰往前一顶,他感觉到毛发刮搔着女孩娇嫩的肌肤,心中愈有一种将要翻涌的欲求:
将她撕碎,将她贯穿,让她尝到那种摧折的痛,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不知自己是想占有她的渴求更多,还是想报复她的冲动更强。肉棒一点点朝花穴里楔去,叶笙进入得很艰难。
虽然已经有淫液沁出,可小民还是太紧了。况且女孩一直在挣扎扭动,他除了要挺腰抽插,还要分神将她制住。
大龟头在穴口处连续打滑,好不容易顶开花唇插进去一-点,又因为她使力往外推挤,被那张如有生命的小嘴给吐了
出来。
少年的额上不断有汗水渗出,落在课桌上,又或是女孩大敞的胸口。他低声喘息,只能分出一只手握住肉
棒:“别,动。”
“我就要动!”
话音未落,疼痛愈发强烈。握着大鸡巴,叶笙终于完全把住方向,又——次将花唇顶开。
他其实还未仔细端详过女孩这里此时凝眸望去,只见两瓣软嫩的蚌肉朝两边分开,唇瓣间露出一个尖尖的小肉
那肉洞窄小得似乎只容一-根指头通过,他将龟头撞上去,肉洞被迫张开,仿佛一张被撑开的小嘴,含不住的晶亮
水渍随之涌出。
他一下子失了神,殷红的血丝混杂在花液里,听到女孩隐忍的痛哼,他的动作一顿,忍不住伸手想去碰一碰那里。
就是这短暂的愣怔,孟然找到了机会
她趁着叶笙两只手都不再钳制她,纤腰一摆,用力朝他踢去!
“唔!&qt;少年痛哼着差点跌倒在地,只插进去一-小截的肉棒随之滑出,暴露在空气之中时还弹跳了两下。
他眸光一厉,欲要站起,但女孩已经掩着衣襟,极快地跑到]前打开了门锁。
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无法再阻止她了。那伙高三的学生或许还在三楼,学校里也不是没有其他人。
慢慢地站起身,叶笙看着半敞的门。地上还扔着女孩被撕碎的内裤,他弯腰捡起。目光落在胯间高
高挺立的阳具上,他忽然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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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到学校,孟然就去找了班主任老姜:
“姜老师,我要换座位。”
“啊?”
老姜正在改作业,闻言抬头:“怎么了?你欺负叶笙了?”
明明是那个变态欺负我!
差点就被强行侵犯,昨天从旧教室逃走时,孟然连腿都是软的。
她的衣襟被撕烂了,内裤也被扯了下来,腿间湿哒哒的还残留着涌出来的淫液,一路掩着胸口溜回
高二三班的教室,她甚至还能感觉到小穴因为紧张在不停翕张。
随便翻出来一件外套穿上,女孩只能就这样光着下体回家。
裙摆底下就是光溜溜的小屁股,不管是上楼还是下楼都要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发现自己裙下羞耻的
春光,这无异于一次公开处刑,好不容易回到家,孟然也出了一身的汗。
她究竟哪里惹到那个变态了?那个伪君子,真小人!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因为骗了叶笙心怀愧疚,现在只想离那个危险分子远远的,要是有机会,还要当
众戳穿他的真面目。
但她没想到,叶笙竟然拒绝调换,老姜把他们俩叫到办公室:“你们一个要换座位,一个不想换,
我究竟听谁的?”
“姜老师,”叶笙笑了笑,“我之前和孟然有一点小误会,她现在已经不打算换座位了。”
“谁说……”话未出口,女孩看到他淡淡朝自己看了一眼。微微勾起唇角边浮现的是一如既往的温
和笑意,他的瞳孔幽暗如同深涧,又仿佛凝结的冰湖。
下意识地,她把后半截话给吞了回去:“算了,不换就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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