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师父用“藏起来的大棍子”管教了小徒儿好几个时辰。
少女撅起屁股跪趴着主动把小嫩屄送给男人的肉棒“挨打”,又或者捧着胀鼓鼓的奶儿把身子贴在他胯下,让他用青筋暴突的伞端去戳乳丘上敏感的小奶头。
到了最后,大棒子直接插进湿乎乎的淫洞里肏干,把小家伙肏得又哭又叫。左真君终于如愿以偿,搂着心爱的小徒儿把她上面那张小嘴都快吃干了,还是忍不住想去尝她口中甜津津的汁液。
等孟然酒醒之后清醒了过来,她正光溜溜地缠在某具同样赤裸的健躯上,他环着她的腰肢,她搂着他的脖子。
两人的性器紧紧连在一起,因为一整晚都没把阳具拔出来过,她的小肚子到现在都是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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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满了白浊的花户一片狼藉,男人胯间浓密的耻毛也都被淫水打湿了一绺绺地贴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她仔细端详了一下某真君的睡颜,抬起一脚,就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变态师父,酒后占徒弟的便宜,果然禽兽不如!”
昨晚分明是自己先被袭击的,左真君有苦说不出。想了想,他面无表情道:
“既然你这么生气,那你捏为师的肉棒两下,消消火?”
孟然:“……”
我捏你那根硬得要死的棒子,究竟是你消火还是我消火???
没能把小徒儿坑进言语陷进里,左真君不免遗憾。不过很快,他发现转机来了。
孟然的身子如今是敏感之极,有段时间没尝过他的肉棒了,如今又一次感受到了那被填满的滋味,小穴儿空虚了两个晚上,不免就有些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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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不可能主动上前求欢的,否则某师父还不得意得尾巴都翘到天上去?因此她想出了一个法子——
于是左疏寒发现,忽然之间,小徒儿开始支使他办各种各样的小事。
给她梳头,给她揉肩,给她穿衣……在她洗澡的时候,帮她把忘记拿上的绸巾给送进去。
梳头的时候,她的呼吸近在咫尺,如兰芬芳拂过他的手指,立时就是一连串的麻痒。揉肩时,她又爱微张着小嘴,间或溢出舒服的喟叹,听得人连半边身子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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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穿衣,她当然不是赤裸的。但是亵衣亵裤下的白嫩肌肤总是在她举手投足时有意无意露出来,甚至还能瞥见腿间春光。
等到她洗澡时他推门而入,只见水雾蒸腾间,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就高翘在眼前,一只纤细小手探到腿间剥开花瓣,正一边清洗着嫩穴儿,一边小声哼哼。
左疏寒又不是傻瓜,哪里还看不出小徒儿的心思?他不由心下失笑,想戳穿她,又怕她恼羞成怒。想了想,左真君还是决定包容她的小计谋,就让他再做一回忍不住对徒弟出手的变态师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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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看穿一切的眼神→_→
师父在上47()<(快穿)今天你睡了吗(红烧肉)|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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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那只曾经给孟然洗髓过的木桶里,又一次回荡起了少女娇媚的呻吟。
赤裸的男女紧紧交缠在一起,一双小手扶在桶壁上用力抓握着,随着身后强而有力的撞击,那小手也越抓越紧。
“啊,啊哈……师父,好深啊……大肉棒,插,插进去了……”
桶中水波荡漾,大半桶水都已经因为这场激烈的情事洒落在了桶外,她两条细白长腿浸泡在水中,露出来的雪臀间含着男人粗壮硕长的阳具,肉棒一边抽插,就会有淫水一边滴滴答答地淌落在了水里。
左疏寒根本就没有进行任何前戏,看着小徒儿撅起屁股娇声哼哼着在洗自己的小穴穴时,他就知道这个小骚货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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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靠近,大手一握住她的腰肢。她嘤咛出声,随即就被一根硬热的异物抵住了淫穴,接着只是娇呼了一声,湿透了的嫩屄就把大鸡巴整根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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