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开始孟淮之还只是克制着在房中帐内插干妹妹,怕她害羞,连帐帘都不揭。渐渐地,兴头上来了,便会抱着她披衣下床,一边抽插着一边在屋内来回走动,待到妹妹抽抽噎噎地要泄了,再将她按在绣被上,看着她连连抽搐呻吟,下体涌出的丰沛淫液把整张被子都能打湿大半。
她高潮的时候,孟淮之最爱的就是用更强烈的力道狠狠干开她花心深处的小嘴。花径因为汹涌的极乐箍得死紧,他的肉棒子便能比往常更肿胀几分,大鸡巴狠插进去时,一下就能将宫口干开,有时候前一波高潮还没过去,小美人就会这么哭喊着再次攀上第二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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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的花样能使的都使了,孟淮之又开始在床下肏她。
窗前的书案、外间的敞椅、屏风后的矮榻……虽然孟然是个不受宠的庶女,但明面上她的一应待遇和几个姐姐分毫不差。因而她的院子也颇为阔朗,一应家具陈设俱是上好的黄花梨,可那些价值连城的箱柜桌椅上,却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从她秘穴里涌出来的花汁,和男人射给她的浊白阳精。
这可就苦了魏紫,他们二人的私情只有魏紫一人知道,两人欢爱后留下的痕迹,自然也只有魏紫来收拾。
先不提那一滩滩的水渍和空气中弥漫的奇异甜香有多羞人,每次光只是帮孟然清理身子,都要花上足足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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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伺候姑娘擦洗干净了花穴,过不了多久却总是会有热液重新从那个小肉洞里流出来,魏紫一开始还不懂,直到看见少女轻轻按压小腹,就有浓稠的乳白浆水淅沥而下,魏紫霎时间面红耳赤,心下也明白了。
这日她准备好热水,又开始伺候孟然梳洗,因见少女那一头如云秀发上也沾着星星点点的几点浊白,不由埋怨道:
“大爷怎么弄得姑娘头上都是,姑娘生得好头发,要好生养护呢。”
孟然却是脸上一羞,心道你还只是看到头发上弄到了一点子,还不知道那人……还把那些羞人的脏东西都弄到了她的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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