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所谓的灵感和技术,甚至不惜酗酒**以求灵光一现,并不会千里迢迢跑这么老远来给自己找罪受——这个地方环境确实太恶劣了。
沈元枢是个异类。以前安璇问过他,搞音乐是不是都会**之类的。沈元枢想了想,说一部分吧。然后很嗤之以鼻,说其实就是闲得蛋疼,又不想承认自己没有才华,所以才胡搞一气。费了那么大劲,也没见搞出什么好作品来。
安璇半是玩笑半是试探道:那你就不想试一试?
沈元枢嫌弃极了:得了吧。那个样子丑死了,一点儿都不美,毁得不人不鬼的,我才没那么蠢。说完了又很惊恐,说你不是想要去试吧,千万不能试啊喂!沾上了就全完了!
安璇想了想,说其实我以前吃的精神类yà物,如果滥用的话,也应该算是这类东西了。
沈元枢这下真慌了,说现在不是停了么?不要乱吃yà啊。有不舒服什么的我给你找医生……
安璇亲了亲他,说没有乱吃yà,已经停yà了。
后来他听见沈元枢偷偷摸摸地医生打电话,很担忧地说起安璇,咨询他是不是还是有自毁倾向,会不会有一天突然**,或者突然又搞自杀。医生那边说了一堆,他神色缓和了些,但放下电话,仍然有些忧虑。安璇看着他坐在窗边,很惆怅地叹着气。但回头他面对安璇时,会努力逗安璇高兴——尽管看上去老是一副时刻准备气死别人的样子,但从本xng来说,他是个十分柔软体贴的人。
安璇没有见过沈元枢的父亲,不过可以肯定,这个人和他妈妈反正是一点儿都不像的。
意识到这些会让安璇很暖,也会觉得愧疚。他似乎无法克制地总会在一些事情上给沈元枢造成精神压力。他为此反省,为此不安,但还是没能改变什么。无法改变,只能顺其自然。毕竟被爱得久了,人会慢慢变得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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