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偏头,突然看到一辆极为彪悍的自行车停在角落里,被积雪买了一小半,大半露在外面。银色的车身明光锃亮,车型流畅,后座很宽,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徐春风觉得这车很眼熟,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一推郎泽宁:“哎榔头,我怎么瞅着这车像是封玉树那犊子的?”郎泽宁仔细端详端详,很确定地说:“是他的。估计除了他,也不会有人把这种自行车骑出来,太容易丢了。”
徐春风眼珠一转,又冒出一个馊主意,把自己车子靠一边,上前扒拉积雪。郎泽宁问:“你干吗?”
“没事,把这小子车埋上,让他以为丢了。”边说边呼噜,不一会就把封玉树的自行车埋个严严实实,成了一个大雪堆。他仍不解恨,拉下拉链拿出小jj,对着雪堆撒尿。
郎泽宁笑着摇摇头。没成想徐春风正撒着,封玉树来了,在后面喊:“徐春风,你又干什么坏事呢?”
封玉树自从当着徐春风的面把高晴带回寝室以后,自觉在那小子面前高了一等,整天耀武扬威得意洋洋,时不时挑衅一下,看着徐春风郁闷的德行就高兴,所以老远就喊一嗓子。
他这一嗓子不要紧,把徐春风一泡尿吓得差点憋回去。他装作很镇定的样子塞回小jj系拉链,封玉树赶过来一看,太明显了,雪堆上一摊黄色的尿yè,还冒热气呢。他一指徐春风:“好啊你小子,又使坏。”
徐春风给他一个白眼:“要你管。”
封玉树看着雪堆来了兴致:“要说你小子坏道可真多,哈哈,我也来,比你尿得远。”据说谁尿得远谁的jj就大,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想比较一下。封玉树一定要在任何地方打压这个同寝的乡巴佬,一点没含糊,掏出自己的小jj对着雪堆尿了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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