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来。
郎泽宁看他蔫头蔫脑的样子,伸手去摸他的脑袋,担忧地问:“你没事吧?”徐春风下意识地一躲,说:“没……没什么事。”
郎泽宁的手臂凝在半空中,他的心脏咚地一声猛地撞击胸腔,一种奇怪的感觉狂涌上来,慢慢收回手。徐春风犹豫的言辞,闪烁的眼神,躲避的动作,令他忽然明白,自己的心意,对方已经知道了。
有些话,不用摆出来说,大家心知肚明。两个人静静地站了很久,郎泽宁苦笑一下,低声说:“太晚了,睡觉吧。”
徐春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一下,看着郎泽宁又惊诧又苦涩的表情,恨不能抽自己一耳光,可事情已经做出来了,又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好支支吾吾应一声:“哦……”去卫生间洗漱。
灯关了,屋子里只听到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窸窣声。徐春风还在为刚才的事懊恼,偷偷给自己找借口:“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还不适应。靠,前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突然发现自己和个男的两情相悦,是个人都得缓冲一阵吧?”想是这么想,他还觉着对不起郎泽宁,刚才的态度太生硬了,真不好。借着月光一瞧,郎泽宁还翻身呢,忍不住问:“榔头,你睡不着吗?”
郎泽宁听这话就误会了,还以为自己瞎折腾打扰徐春风睡觉了,忙含糊地说:“没……睡了……”
“……哦……”榔头既然都说睡了,徐春风有话也不好再说,心想:算了,榔头没那么小心眼,还能跟我计较?明天我对他好点,算是道歉。于是顺当了,心安理得地睡觉。却没想到他那句话弄得郎泽宁愣是没敢翻身,一直等到徐春风那边传来均匀轻微的鼾声,这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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