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的皮肤,红色的吻痕就像是雪天一地桃花。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著,让人真想把他压在身下蹂躏。
不知道秦戈忘情呻吟起来会是什麽动人的样子……
而这些,都被那男人看去了吧……
谭晋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门“吱啦”响了一声,秦戈满身水汽地从里面走出来。
他连忙抓起一旁的浴巾上前去把秦戈包起来,又倒了杯热水给他喝。
秦戈慢慢喝完水就爬上床,一动不动地躺著。连呼吸都像是没有了。
谭晋挠挠脑袋,也爬上床。两人的床刚好是头顶头的格局,谭晋趴在秦戈上方看了一会儿他白皙的脸,才翻身躺进被子。忍了好久,才终於低低地憋出一句:“你到底喜欢他哪里?”
对面没有回答。
谭晋沈默著,看著天花板。
外面有些许莫名的光sè进来,天花板呈现出淡蓝的颜色。
秦戈并不是没有听到,他只是不想回答。
他没有力气再想跟那人有关的任何事。
那样会像刚好的伤疤又被撕开一样。痛得快要抽过去。
他现在只想忘了男人。
在持续的沈默中,谭晋睁大眼失眠了一整晚,秦戈闭上眼无牵无挂地睡著了。
三天之後,秦戈踏上了飞往美利坚的旅程。
行程很顺利,没有出现秦父担心中的男人来劫车的场面,但是自从秦家的车一开出大门,後面就跟了两辆陌生的车,一直跟到机场。
秦父转头看了一眼秦戈,他却像无知无觉似的,眼睛发直地盯著窗外。
儿子变成这样,秦父心里确实还是有些内疚。说起来他为拆散这一对,也算贡献了“绵薄之力”。
在机场,秦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秦父也终於拉下脸跟秦戈道了歉,秦戈只是摇摇头,跟父母,管家分别拥抱作别後,就进了安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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