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肩膀上,秦戈偏过头一看,原来是谭晋。
这家夥,醉晕了吧。连呼出的气都是酒味,脑袋也重得不得了。
街灯一盏一盏略过去,远处的大厦还灯火通明。电台里飘著女歌手沙哑的嗓音,“我们一直忘了要搭一座挢/到对方的心底瞧一瞧/体会彼此什麽才最需要/别再寂寞的拥抱”。
计程车一路开到谭晋家小区门口,畅通无阻。秦戈付了钱,把谭晋拽下车,又费力地把他拽进大门。
谭晋ba读完回来之後就买了房子在外面住,是高档电梯公寓,每个月物业费都要jā几万,真是烧得慌。在外面住真是好处多多,带女人回家,开著家庭影院看av,不想做饭的话在随便在外面解决就好。
秦戈把谭晋拖到门口,把他浑身的兜都摸遍了,才摸出钥匙打开门。谭晋醉得晕乎乎的,大半身的重量都压在秦戈身上,几乎把他累死。
他把谭晋推进去,让他靠著墙,又提起他的腿把鞋脱下,然後自己才进门来穿上拖鞋,谁知刚关上门就被谭晋一个翻身压在墙上。
谭晋的眼睛很亮,眼角很红,双手撑在他脸两旁,衬衫袖子卷到大臂,连小臂上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秦戈有点被吓到:谭晋这是在发酒疯?把他当仇人了?
“谭晋……”
他刚开口叫了名字,就被谭晋打断了:“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秦戈迅速反应过来了谭晋在说谁。谭晋的声音粗粗的,口气像在咆哮。
“你是不是还喜欢那男人?他到底有什麽好让你心心念念不忘?明明是他先劈腿,这样你都还喜欢他?!”
“……你醉了。”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他哪一点。哪一点?”
秦戈伸手推开谭晋。跟醉鬼讲话是完全没意义的。
他好不容易把他拖回家,却要接受他的质问。虽然是他最好的朋友,也不能这样直白地质问他的心事吧。
既然他还有点意识,剩下的就让他自己处理吧。
秦戈刚转身搭上门把,就被人从後面抱住了。无论是力道,气味,角度,都不是男人的感觉。他的身体比意识反应得更快,立刻挣扎起来,谭晋更加使力,把他的腰箍得生疼,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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