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烈进来更是没好脸色看,硬梆梆道:“你来干什麽?”
“当然是来请求您的准许。”
“儿子都被你拐跑了,我准许不准许还有什麽用?再说,你手段那麽多,我能不准许麽?”
“实在是很抱歉。上次以商场上的事威胁您是走投无路才出的下策,但这也足以证明我对令郎的执念。我挂念了令郎七年,希望秦伯伯网开一面。”
“行了行了。”秦父不耐摇摇手,“这七年儿子郁闷成那个样子,我也不想再干涉了。但是你小子给我记著,你要对他有一点不好,我拼了这老命也要找你算账!”
饭桌上的气氛除开秦父那张不太爽的脸,还算是其乐融融。看到林熙烈频频给秦戈夹菜之後,秦父才脸色稍霁。饭後一家人围坐著看电视,秦戈跟母亲聊了会儿在男人那儿住的衣食住行的情况,林熙烈则跟秦父谈论时下商场和政治大势。林熙烈商业眼光独到老辣,又熟谙经济政策对商业的影响,聊得秦父也不禁对他刮目相看,感叹长江前浪推後浪。
林熙烈坐著没有走的意思,秦戈向他使眼色他也好像没看见。到十点,秦母终於开口:“今天太晚了,住下来吧。”秦戈还没来得及出声,男人就从善如流地答应道:“那就多多叨扰了。”
“怎麽想起了要住下来?”秦戈扶著男人走进自己的卧室,还好他那个床也很大,足够两个人睡下。
“想看看你生活的地方。”
“……有什麽好看的,就是床和书桌啊……”
“就是想。”
“……”
洗漱之後,秦戈替男人脱了衣服裤子,把他的腿抬到床上。刚起身,就被男人拦腰一抱,坐在男人身上。
“你……你干嘛……”感觉到身下凸起的一块硬物,秦戈脸都红了。“昨天不是才……”
“昨天那点怎麽够。”男人手指已经钻进了他睡裤,揉捏著臀部,在幽xé附近抚触,那个几经调教的地方立刻不由自主地一吸一缩。
“呜……你……今天能不能算了……等明天……明天回去……”
“不行。”男人一只手在秘xé里抽动,另一只手圈著秦戈已经泌出yè体的xng器揉搓。“就要在你家干你。”不然他干嘛要想办法住下来。
“呜……不要……”秦戈腰都软了,攀在男人肩上止不住地呻吟,尖在男人衣料上摩擦著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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