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舒岑最近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文令秋指的也不一定是哪件,可舒岑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和文斐然那激烈的一夜,心虚得
简直肉眼可见。
“哪、哪件事啊?”
“当线人那件事。”文令秋不和舒岑打哑谜。
刚才他到了医院,见到了那个陪着舒岑上了救护车的同学,那女孩说自己看得很清楚,有人在背后推了舒岑一下,文令秋
让吴秘书把人送回学校的同时又查了查舒岑最近身边发生的事。
“看不出你还挺勇敢。”
知道文令秋本意并不是夸奖她,舒岑头更是垂了下去。
“对不起……文先生……”
舒岑这幅样子当初刚到文令秋身边来的时候他见得多,比如不小心摔了个茶杯,或者把茶泡坏了的时候,她就这么把头一
低轻声软语地向他认错,别说,有时候还真让人说不下嘴去。
“不让人省心。”
舒岑看文令秋有点不高兴了,立刻慌里慌张地反握住他的手,脚不敢动就用屁股蹭到了床边,颇为讨好狗腿地把脑袋往文
令秋怀里钻。
“因为、因为那个案子确实有很多疑点,而且死的那个女孩子和我情况好像,又和我爸情况很像……”
“那怎么不告诉我?”
文令秋语气还是带着些凉意,舒岑知道他是指特地从外地赶回来的那次,耳朵紧贴着文令秋的胸口,听着他胸腔中平稳有
力的跳动,却莫名地更让她想起那一夜。
舒岑还记得文斐然问她,她口中的文先生是谁。
可她只是在自慰的时候脑袋里想过文令秋,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把文先生三个字叫出口了。
一想到自己自慰的时候想着念着的都是文令秋,舒岑羞得不行,文令秋一低头就看见舒岑红着脸把脑袋紧紧地埋他怀里,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对上他的眼神就飞快地逃开。
舒岑越想越慌,越想越羞,又愧疚得不行,觉得自己特对不起文先生,捏着男人的大掌掌心都出了汗,犹犹豫豫地憋了半
天才在文令秋的脖颈上亲了一下。
她唇很软,吻得又轻,文令秋只觉得一下一下,温热的痒意在喉间一下下如同水波般张开。
文令秋任她玩了一会儿就直接低头吻了上去,吻得有些狠,像是急于缓解喉间那股干渴一般,凶狠又迅速地掠夺着她口中
的甘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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