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嗯啊……”房间里,文启把舒岑抱着悬了空,两人交合处被垂下的睡裙裙摆半遮着,只有在他使劲插进去的时
候裙摆晃动才能隐约瞥见他猩红的性器。
这已经是不记得第多少次了,舒岑可以明显感觉到文启射精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而她高潮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
房间里原本干燥充斥灰尘的空气混入血腥和两人体液的气味,显出了一股怪异的淫靡感。
兴许是男人本来在性事上就格外有天赋,文启的节奏早已不像最初那样完全是凭借着本能横冲直撞,而是根据舒岑的反应
逐渐摸出了她的喜好。
他每次重重往里顶的时候舒岑整个人,包括呼吸都会跟着哆嗦一下,喉咙深处就像是忍耐不住一样发出奶猫一样细软的呻
吟。而他如果轻浅地插入,她又会像是得不到满足一样发出难耐的哼声,穴肉将他紧紧包裹,几乎不让他离开,直到给予她下
一次满足。
舒岑已经累得有点迷糊了,像是一团软软的小动物一样趴在文启怀里,手松垮垮地环着他的脖颈。
“呜……呜啊……”
粘稠的淫水在文启往外拔的时候总会顺着他的茎身蜿蜒而下,在阴囊处合流,再被他下一个动作狠狠拍回舒岑的腿根。
外面的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舒岑的视线都涣散了,嗓子也哑得厉害:“文启、呜……还没好吗……”
硕大的龟头再次狠撞到子宫口,舒岑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尖叫出来,文启侧过头去吻住她,同时阴茎还在不断发力往里
撞。
舒岑几乎要死过去了,就在他持续抽插的这段时间里又耐不住高潮出来了一次,文启才总算再一次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这次射精结束,文启体会到了发作之后前所未有的清爽,就像他刚才射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身体里的毒一样。
可舒岑就没那么舒服了,天逐渐亮起,文启这才看见她身上已经完全被自己蹂躏得不像话,雪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沾着大块
的灰,那是被他摁在这个房间各处操弄的痕迹;身上的咬痕和吻痕斑斑驳驳数不胜数,就连胸口都没能幸免于难,一双乳尖儿
肿得发红,雪白的乳肉上满是红痕;而脚踝处的扭伤在农田二次扭伤之后又在他的蹂躏下愈发显出青紫来。
他把阴茎从女孩子身体里拔了出来,在舒岑穴儿里被堵了一晚上的精液才缓缓流出。流了好一会儿,文启看见舒岑原本紧
皱的眉头舒缓了开来,足见这一夜被浓稠的男精撑得有多不舒服。
“抱歉……很疼吧?”
舒岑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却趴在文启的肩头轻轻地摇摇头。
“你赶紧、赶紧去医院……你的手臂……”
天还没亮的时候舒岑慌乱间摸到了文启的手臂,才发现他应该是因为人一直在动在发力,那伤口一直就没有愈合起来过,
现在比起自己她反而更担心文启会失血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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