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思颜轻笑一声：“呵，看样子是着急了，承认了？”
凛月霜抽了抽酸楚的鼻子，只觉她不可理喻，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发闷，立马转过头，一股暖流从胃部冲了上来，她立马弯下腰呕出了一口黑血，顿时，头部发晕，站也有些站不稳。
“你不信我便罢了，解释这么多，我也累了……”
她根本不想自己这样可怜，梦南秋还在这里，她这样多狼狈……她摸索着从旁边的床上拿起了衣服，转身勉强的绕过应思颜要走出门去。
“你去哪里？”
身后，传来应思颜冰冷的声音，凛月霜抬头，却看见了梦南秋闪躲的眸子，她在害怕什么？
“你既然不信我，我去哪里都可以，即便是死在外面，我也好过在这里受委屈。”凛月霜深吸一口气，把委屈咽下了肚子。
“你不准走，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要是出去了，别人会怎么看我？”应思颜抓住她的手，把她转了过来，说道。
凛月霜红着眼眶，心里难受至极，像是一口气闷在心中怎么也吐不出来，她低着头，嘴角又溢出了黑血，摇摇晃晃的，轻声道：“那……你……休了我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句话让应思颜哽咽在喉，她神情转变了一下，但又立马凝眉怒道：“你什么意思？说我薄幸是吗？”
凛月霜不可思议的抬头：“我没有！”
“那你是什么意思？为你不爱我找借口？！”应思颜怒道。
凛月霜还想解释什么，但突然身子一软，两眼一黑，便倒了下去，原以为要倒在地上，结果却别人抱在怀中。
她感觉现在看什么都是眩晕的，周围的一切包括应思颜，什么都看不清……
“休了我吧……反正……离开你……我也活不了多久……”凛月霜看着应思颜的方向，双目无神。
“我有此意，不用你多说，其实我觉得周诺也不错……”应思颜看着她，双手虽抱着她，却没有触碰她，而是紧紧握拳，指节都有些发白。
凛月霜心痛的无法呼吸，可又能怎么办，她浑身发疼，又是呕出一口黑血，粗喘着气道：“周诺……很好，可是她不适合你……”
“为何？她比你年轻比你好……比你更爱我……”应思颜没有看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窗户。
凛月霜咽了咽口中的血液，声音喑哑道：“是，她比我年轻，比我好，这七年都是她陪伴着你，我老了……丑了……但是她是凡人……她的命只有短短五十载，咳咳……”
“只要和她共用一颗金丹，她就能与我同寿了。”应思颜板着脸说道。
是啊……呵，凛月霜再无话可说，伸出手抚摸她的脸：“你既然喜欢，便娶了她吧，只是那誓言你才刚发过……要不……等我离开你之后，死了……你再娶她，便不算变心……你也会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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